军的手铳,虽然威力巨大,若近距离击中,便是巴牙喇的三层重甲都抵挡不了。不过手铳造成的动静很大,虽尖哨营夜不收人人配有几把手铳,平日哨探时的偷袭暗杀,还是使用强弓劲弩。
在谢一科的安排下,出击的三十几个夜不收,倒有大半人,都取出自己马上的弓弩,准备悄无声息,干掉那些鞑子哨骑,这不是擂台比赛,自然怎么有利怎么来。
一行人很快准备妥当,星光中,他们眼中都闪动着幽幽光芒,有若一群恶狼准备猎食。
在谢一科手势中,他们很快分为数股,分数个方位掩去。
很快,谢一科等人蹑手蹑脚来到一片树木之前,这片树木荒废无比,四周杂草从生,只有中间几颗高大的杨树,杨树间一片平地。
月光下,却见几个鞑子兵正静静靠着大树歇息,这些个鞑子,个个身材矮壮,有明显罗圈腿的痕迹,似乎都穿着蓝色的盔甲,装备了弯刀与角弓,只有一人肩上斜靠着挂了狼皮的苏鲁锭,看来是蒙古正蓝旗的哨骑。
他们都很小心,偶尔交谈几句,也是嗓门压得低低的,一些马匹,静静立在一旁,也都上了嚼子,加上这块地势四周都是草丛,来往寻找不便,确是个藏身的良好所在。
不过一人在美滋滋的抽着烟杆,却暴露了他们的方位,将这行人陷入了危险之中。
吸食烟草,在此时的辽东非常盛行,不论明军清军皆是如此,这些蒙古八旗兵可能居于清国久了,也染上了抽烟的习惯。
谢一科悄无声息的掩在草丛之中,茂密的杂草,将他的身形遮掩的严严实实。马子仁同样掩在他身旁。并悄悄的扒开一些杂草,透过细草的缝隙窥探。
二人还看到了,似乎一个鞑子的哨兵,正掩在一颗大树之下。
忽然。这哨兵渀佛察觉到什么,又或许觉得四周太静谧,太诡异了,这是一个百战战士难以言说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