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的散热问题。
而且赵瑄这一说,他还想起火门药的导管。后世是用鹅毛管还是鸡毛管来着?可以避免引绳的郁结。还有散药被风吹散等问题。
王斗沉吟时,各将则在议论纷纷,争执不下,不论这丝绸药包是否可行,不过到时耗费就大了。炮军并来就是一个烧钱的兵种,训练炮手,打制火炮,皆投入不菲,现在又要有大量昂贵的丝绸烧去,可想而知。到时花费多么巨大?
王斗沉思良久,丝绸药包虽然花费大,不过代表了未来炮兵的发展方向,靖边军一切走在时代的前列。为了胜利,减少军队伤亡,该投入还是要投入。
想到这里,迎着赵瑄期盼的目光,王斗说道:“这样吧,先找一些丝绸商订购一批丝绸,先期试验训练,若真的有效,以后炮军营的药包,皆使用丝绸药包。”
在赵瑄大喜时。王斗又道:“还有,火炮的火门引药,可找一些鹅毛管或鸡毛管来,试试可否作为火门导管。”
赵瑄一拍大腿,叫道:“妙啊,大将军与末将想到一处去,末将一直在考虑火门导管材料,要硬直,还要易燃,就一直想不到鹅毛管或鸡毛管上去。这真是……”
他心下佩服万分,自己专门负责炮兵,日思夜想,竟不如大将军随口一言,惭愧。
此后赵瑄坐立不安。只在考虑新药包试验问题,似乎温达兴也有些心神不定。
突然他放下碗筷。对王斗忧虑道:“大将军,昨日谢一科兄弟领哨骑前往贼奴白庙堡哨探,眼下鞑子兵在女儿河两岸戒备森严,末将有些担忧,谢兄弟会否遇到危险。”
一时间帐中安静下来,王斗的手一顿,慢慢抬起头来,出神良久,叹道:“兵凶战危,战场上,谁又知道什么时候生,什么时候死?不过勇士征战沙场,马革裹尸,不论何人,都不得怯懦,不得畏避。温兄弟,一科虽说是我小舅,不过军中无亲职父子,该怎么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