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他的下挡甲胄。那鞑子兵的蛋蛋被刺裂,盾牌咣的掉下,他狰狞的脸上极度扭曲,发出尖天的嚎叫。
后方一杆长枪带着寒光掠过,尖锐的枪锥,鬼魅般刺入他的咽喉,枪尖透喉而出,一绞之后,又快速收回,带出一股血雾。那鞑子兵再也叫不出,哆嗦着滚倒在地,身体剧烈抽搐,喉间的血液,喷泉似涌个不停。
却是赵荣晟刺破了这鞑子兵的蛋蛋,后列错位间的二甲甲长罗良佐,敏捷地闪了上来,刺了这鞑子咽喉一枪,然后又退了回去,罗良佐虽然长得肥,但身手灵活却不用说。
这刀盾兵刚一倒下,后方一杆虎枪,己经恶狠狠向赵荣晟胸口刺来。这虎枪带着铁套鹿角,刃身道道棱起,颜色深红,让人观之心寒,使用者,却是一个矮壮的正黄旗鞑子兵。
他红了眼,用满语吼叫什么,显然与此时倒在地上挣扎的,那个正黄旗的鞑子刀盾兵,双方有着亲属或是朋友关系。
赵荣晟目光如鸷鹰般锐利,不闪不避,长枪带着风声,向这虎枪兵的咽喉刺去。
刚才这鞑子兵的凶悍,让韩铠徽略略愣了一下,在鞑子兵攻击赵甲长时,他本该立时攻击这鞑子兵左侧,围魏救赵的,不过心中一跳,就愣了一瞬。
眼见那锐利的枪锋就要刺中赵荣晟的胸口,罗良佐吼道:“老赵!”
挺着长枪,从后列抢了上来。
却听咯的一声响,那虎枪兵架开了赵荣晟的长枪,急速后退。
原来,他虽然心急为阿哥报仇,然这些明国枪兵如此悍勇,看对面那明军架式,双方这是要同归于尽,他却没有以命换命的勇气,急忙架开后退。
韩铠徽一声大吼,甲长差一点就死了,他心中满是自责,所有的恐惧惊慌。都抛到九霄云外。平时训练的一切,都涌上了心头。
他一抬长枪,上前一步。狠狠扎向这鞑子兵的左肋。他知道,这些鞑子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