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又一个马蹄重重踏来,直接踏在马甫名的脑袋上,将他脑袋踏成一个从高楼落地的烂西瓜,鲜血与脑汁,四下爆裂飞射。
直到临死,马甫名也没想明白,刚才闻到的怪味是什么。
而这时,遭受靖边军骑士不留情的手铳打击,马甫名那些家丁们,个个魂飞魄散。他们乱成一锅粥,有人嚎叫着向后或两边逃去,有人呆若木鸡的立在当场。
有些人则赶忙下马,趴在地上如捣蒜般地磕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他们慌乱一团,竟没注意到马甫名的情况。
一**靖边军骑兵,从这些蓟镇前营溃兵身边掠过。
挡路的倒霉蛋,或不留情的被健马撞开,或被他们持手铳等兵器击杀!他们再也不敢乱动,看一**骑兵奔腾而来,个个胆战心惊,祈求各方神佛保佑。
终于,他们听到一个喝令声音:“全部跪地下马,不得乱动,违者杀!”
这些剩余的幸运者哪有反抗的心思?个个跪倒地上,磕头如捣蒜:“是是,多谢爷爷,多谢爷爷!”
而这时,才有一个家丁注意到马甫名的情况,不由惨声嚎叫:“马参将的头碎了。”
……
第一排靖边军骑士奔腾地冲过溃兵,他们中一些人,刚刚使用过手铳,都快速将空铳插回马鞍的铳套,又拔出另一杆手铳。
靖边军的骑兵们,每人都配三到四杆手铳,作战条律,缓时将空铳插回,急迫时可以抛弃。毕竟在王斗心中,区区一杆手铳,怎可与百战余生的战士生命相提并论?
刚冲过这波溃兵,眼前略略一空。忽然那骑兵把总眼球一缩。在他们前方不远,正有数十个鞑子重骑策马急来。
这些鞑子兵,看盔甲,是八旗满洲正白旗的兵马,个个甲叶外露,银光闪闪。背上皆有火炎边背旗,且盔上高高红缨,竟是一色的巴牙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