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诲,从一甲墩军起,慢慢发展到如今的大军,所到之处,百姓箪食壶浆斗自豪,惶恐,惟恐辜负百姓的期望,军纪二字,一日不敢或忘”
他指着台下跪着的那乱军千总:“刚才你说,你是左大帅心腹,若杀你,左大帅回来不会放过我们?”
他冷笑一声:“不论谁,敢触犯军法,我王斗就不会放过他左良玉又如何,他倘若敢纵容乱军,包庇尔等,斗,必诛之”
他言语锵锵,台下台上一片惊呼,左良玉在湖广威名赫赫,可止小儿夜啼,但在王斗眼中,便如一只小鸡般不足为道,这便是强军的自信,如何不让众人震动
台下那乱军千总,还有旁观人群中那左良玉宠妾皆是瘫倒在地自己所依仗的,在别人眼中什么也不是,有可能还会给左帅带来不可预测的麻烦,如何不让人惶恐惊惧?
台上舜乡军各人,还有台下众将士则是神情自豪,舜乡军的威严不容别人挑衅,左良玉又怎么样,他敢与大军作对,今日的献贼,便是他明日的下场
王斗一扬手,喝道:“行刑”
“行刑”
台上众甲士高吼
“行刑”
台下众舜乡军将士齐吼,齐整的咆哮之声震动大地,台上台下众襄阳军民皆色变
演武台下辕门两侧,整齐列了两队军士,一队火铳兵,一队长枪兵,皆是舜乡军中的魁伟军士,个个杀气腾腾,专门选出来作为行刑之人
此时行刑之声传出后,立时两队各出来一甲人,一左一右的揪着十人,大步行进,在离高台五十步时停了下来又五十步外,便是舜乡军与襄阳官兵的队列,他们两阵之间,又隔了一百多步距离
这十人中,便有那乱军千总,他早没了先前的跋扈,死鱼似的被拖扯着前行,余者人等,也是个个瘫软,又有人尖声大叫,恐惧到了极点
到了此处,他们一个个被强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