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马嘶,到处是马匹被惊扰而出的嘶鸣声。
有千里镜及炮镜的观察,那些闯军骑兵多半还是静止那边不动,所以那些闯营老营及马队,不论他们如何躲在饥兵步卒后面,阵列排得如何稀疏,不断还是有炮弹呼啸过来。
一**的,恶狠狠的,准确的砸在他们头上,打得人腿马腿飞扬。
“稳住!”,看身旁马队一阵阵的恐慌波动,刘芳亮大吼。
可恨的舜乡军,他们的火炮不打饥兵,不打步卒,专挑自己的老营及精骑打。每一波炮弹呼啸过来,都给自己的马队造成不小的伤亡。要知道,这些精骑可是闯营成家的根本,随便损失一个,都会让闯军各将心疼半天。
不过刘芳亮不敢退,因为闯王还没有鸣金收兵。
刘芳亮的军大旗也不敢撤去,这古时军队作战,军大旗是最重要的。大旗若倒,代表指挥体系崩溃,对军心士气的影响难以言说。可能这万余人立时崩溃。
不过这大旗挺在这边,却是最好的靶子,越来越多的舜乡军火炮集往这边轰击。
红夷大炮占了射程远的优势,一、两里之内,都是火炮的轰击范围,加上有千里镜的指示,刘芳亮等人躲藏得再深,也可以第一时间找出来,只要大旗还在的话。
又是一颗五斤多重实心铁球带着十几个小弹咆哮砸来。噼啪骨折,刘芳亮身前一队骑兵被砸得血雾飞扬,断臂残肢射起,这一队骑兵差点损失殆尽。
那颗实心铁球弹跳了一下,恶狠狠向张翼的马匹冲来,轰的一声响,张辘的马匹当腹被破开一个大洞”他的身子也一下飞出去,摔了个狗吃屎。
舜乡军火炮显示出真正的威力,射程之内,没有地方是安全的,不论小兵还是将领”都有可能顷刻被火炮夺去生命。这些马队几乎己经按队散开,还是不断有人遭殃,特别他们这些老营,危险的所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