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数百年,洛水河上再无石桥,车马过河,皆靠渡船。”
温方亮,高史银,赵瑄诸人策在马上,正对岸那边宏伟的洛阳城指指点点,作激昂字,指点江山状。寒风撩起他们的披风大氅,可谓意气风时。
听了秦轶的话,赵瑄佩服地道:“秦赞画好学问,这洛阳典故,懂得这么多。”
高史银却骂了一声:“***金虏与鞑虏,害得我大军过河却要踏冰,真是罪孽深重。”
在几人身后,高寻也策于马上,眺望对面的洛阳城,耳听秦轶之言,再听高史银等人话语,似乎一股历史的沧桑感迎面而来。
这个时代,是男儿大有为之时,他虽然升任到新军千总,不过在舜乡军仍声名不显。不过高寻相信自己,定可在这时代干出一番大事业来,他相信自己。
王斗与陈永福策马于众将之前,听着秦轶的话语,眼望对面那座壮丽巍峨的城池,同样感慨良多。
陈永福看着对面城池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他对王斗说道:“犬子与贵军李光衡,温达兴两位千总己先期过河,他们传来情报,兵备王胤昌,河南府知府亢孟桧,总兵王绍禹,游击刘见义与罗泰己经在南关外迎接等待。王兵备的意思,我们大军先在东门外驻扎,待挑选个吉日,我大军再进入洛阳。”
他脸上露出笑容:“汝州一战,流贼丧胆,洛阳军民大振,眼下流贼大军压境,城内人心惶惶。王兵备用意,也是鼓舞人心之用。”
王斗道:“这全靠陈军门奋勇杀敌,才有汝州大捷。”
陈永福摇头:“自家事自家知,若没有王将军,汝州能否报捷,真的难说。”
他感慨道:“自开封过来,本将欠王将军颇多,可惜王将军不是河南将兵,不能在当地久留……也罢,往后只要王将军前来河南,我陈永福的府邸,大门永远为将军敞开。”
这个老将感叹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