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出出,上马下马,不断传出军的将令,或是禀报探来的消息。刘芳亮与各营的联系,都靠这些快马,没办法,要让那些饥民明白旗号意思太难了,只有用传令兵解决。
老营与马军的探子,还不断传回城西外官兵大部的消息,此时在庙宇大堂内,一堆红通通的碳火燃着,刘芳亮、李过二人围着火堆相对无语。
良久,刘芳亮叹了一口气:“折损了很多马营的哨马,总算探清楚来到汝州的官兵大部。官兵,有开封城守副将陈永福的几千人马。余下的,便是那部客军,叫什么舜乡军的,主将便称王斗,听说是宣府镇人。”
“这部官兵非常难缠,我本以为那日遇到的官兵是这舜乡军最精悍的人马。没想到哨马传回的消息,随上来的那些舜乡军,同样个个精悍,不会差过那些前锋,边军有这么精锐吗?”
李过年轻的脸上陷入沉思:“好象高闯王在时,俺们义军有跟边军打过。当时卢廉使带着一些关宁兵,是很厉害。不过他们是马战,用的是三眼铳,火器没这么猛,步战也没有这么凶悍。”
刘芳亮道:“似乎那舜乡军马队也不少,但他们马战比起步战怎么样,却是不知晓。我们义军的哨探,也传不回更多的情报,汝州知州防守严密,军民不得随意出城。那舜乡军的哨马更厉害,我们的哨骑,在他们手上折损很多,刺探很难。现在更是不能逼近他们营盘五里。他们的哨马,却不时在我们营地周边打转。”
李过轻声道:“刘大哥,我们几万人聚在汝州城外,每日耗费的粮草不少,再不打下城池,怕是没处就粮。不能再拖下去,明日就找官兵决战,我带些马队冲冲,应该能打下来。”
刘芳亮连连摇头:“他们的骑兵不少,我们的马匹也比不上他们,对冲要吃大亏。”
“老营与马队是我们义军的根本,不能轻易耗费。”
李过也想到这一点,他站起身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