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部抬重队各队官也是在旁吼道:“动作麻利,快装粮上车,红白之物不要,只运粮草
仓房内一片忙碌,地上滚落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再也无人理会。
钟调阳出了仓房,寒风瑟瑟。就见游击将军王斗对着西沉的夕阳,正站在不远处对着运河眺望。
运河的这一侧,沿着庄的北门出去,河边几十步内几乎都是以青石砌成,这一带曾是繁华的码头,码头边密密麻麻都是高大的仓房,也不知属于当地什么大商贾或是权贵所有。从各处仓房通进庄内北门,一条条的青石板路或是小石子路,非常好走,比起来时坑坑洼洼的官道,这路面真是一级道路。
眼下便宜了王斗军中的抬兵们,个个眉欢眼笑,从各个仓房出来,推着装满粮食的车辆,浩浩荡荡进入庄内。几百辆军车尽数装满后 至少这一个月中,军中便不愁粮米了。 看王斗严肃的神情,他身旁众多军官护卫都是静静无声,默默肃立左右。正对着王斗的身前,有一个桥闸,直通往运河对面,那边同样是密密麻麻的仓房。此时王斗正是看着那些仓房沉思。
钟调阳上前对王斗施了一礼,王斗转过头去,看着钟调阳道:“方才仓房内是什么事?”
钟调阳说了,王斗微笑:“表兄是明白人,那些银子,确实元,用。”
随后他又开始沉思,王斗身旁的韩仲与温方亮裂了裂嘴,神情中颇为遗憾可惜。
良久,王斗轻叹道:“还是搬一箱银子走吧,我们军中一些受伤的兄弟,近期内,恐怕难以随我们出征在外了。那些银子,可以将他们安排在京师之内,好好将养身子
钟调阳拱了拱手,对身旁一个队官吩咐几声,那队官大步去了。
钟调阳走近一步,时王斗道:“将军,我们搬运的粮草,足供我们大军一月之食。不过各库房还留很多轮子抢掠来的粮米,那些粮草抬重,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