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却颇有亲和力,特别是她是操守府邸的太太,流民们都是对她感激涕零,而旁边一口锅的少夫人,她的气质颇为华贵沉静,虽是微笑而立,却似乎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流民们倒对她敬畏更多。
少夫人施了一会儿粥,便下去歇息了,换上是一个妖娆的女子,也不知是哪家的妻妾女子,她对流民笑道:“来来来,大伙都来领粥啊。每人都有,不用着急。”
她瞥了那边的谢秀娘一眼,见她仍不休息,还在不停施粥。不由轻笑一声,对旁边一个帮忙的妇人道:“看那谢秀娘好大的精神,忙活了这么久,仍是不觉得累。”
那妇人年在二十余,长得颇为圆胖。她冷笑一声,道:“那谢秀娘出身低贱,妻凭夫贵,才当上了操守太太,得人奉承。其实她骨子里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乡妇罢了,村姑乡妇嘛。哪没有精神力气呢?”
二人嘻笑起来,她二人自认话语较轻,不料说得忘形,不说旁边的谢秀娘几人听到,便是正巧走来的王斗,李振蜒等人都听到了。
谢秀娘轻咬下唇,脸色有些苍白,王斗大怒,喝道:“大胆,你二人是明家的妇人?如此出言不逊,目无尊卑?来人,给我将这两个妇人掌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