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
听着城外的声音,左哨甲队的军士们都是紧抿着嘴,胸脯急起伏着。只是紧张地看着云梯那边的动静。
终于,在靠近左侧第一个马面城墙数步,那个云梯口上,出现了一个手持圆盾,右手拿着半月短柄斧的清兵,他的头颅脖子粗大,满腮的虬髯,脸上还有几道深深的疤痕。看他的盔甲与背上的旗号,竟是清兵马甲中的一个专达什长。
他一出现在城头,也没往内细看。就以圆盾护在自己的前面,避免城内的明军白刃杀来…右手提着短斧,声大喝,猛地从城头卜蹦了下来,往心四一种与势可以吓退不少城上的明军,屡试不爽。
这专达有运个信心,只要自己跳上城头,就可以为后面的队伍打开一个城头落脚点。
不料云梯的城墙下摆着好几架的拒马,横七竖八,尖锐的铁刺着寒光,他这一蹦下来,正好蹦在一个拒马上,一瞬间,多道尖锐的铁刺深深地刺入他的体内,他大声惨叫起来。拼命扭动着沉重的身体。
“杀!”
这个垛口处是甲队乙小队一伍的长枪兵护卫,几个枪兵早己平端长枪。蓄势待。这个专达蹦在拒马上,那个伍长一声大喝,他两步外一个冲刺,立时手中的长枪刺破他身上镶铁的棉甲与内中的锁子甲,深深地刺入他的心口。
与此同时,乙小队长枪伍余下的心旦长枪也是尽数刺在那专达的身上。一根长枪刺入他的眼内,一根刺在他的咽喉。还有两根长枪刺在他的左右胸脯上。
那清兵专达的身子被拒马缠着,丝毫动弹不得,他左手持着圆盾。右手拿着半月短柄斧,他怒吼着。眼睁睁地看着几根长枪刺在自己身体上,就这样怒吼着陷在拒马内死去。他单目圆睁,似是死不瞑目!
随后又是两个清兵马甲出现在城头。二人手持圆盾,一个拿着云梯刀。一个拿着长刃大刀,他们己经听到了那专达的吼叫,他们略一犹豫。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