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过去,所以为他疗伤倒也干脆。
不过王天学为谢一科拨出肩背的箭头,还有切割箭疮时,谢一科出了一阵阵凄厉的喊叫声,可说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最后他差一点昏迷过去。
好在谢一科挺过来了,王天学为他洗涤伤口,敷上药粉,又包扎好伤口后。他松了口气,道:“好了,没事了。”
他看了看眼前盘中一个尖锐的小型三棱箭头,摇了摇头,骂了一声:“好歹毒的勒子。”
这种箭头一向是清兵哨探使用,射中人的身体后,伤口最大,救治最难。
好在谢一科的箭伤入肉不深。伤口时间也不长,又没有感染,在切割周边的腐肉后,包扎好就行。以后每天用淡盐水清洗伤口,然后换药。估计十天之内伤口就可愈合,这也是清兵的弓箭太过歹毒,换成平常的箭只,三、五天伤口就可愈合。
在谢一科疗伤的时候,他的姐姐谢秀娘也听说弟弟受了伤,不由流泪。
王斗只是安慰她,说谢一科无事。谢秀娘眼见就要生产了,正需要安心养护的时候,王斗不能让她担心。
包扎好伤口后,谢一科趴在一张木板上,他虽然非常疲倦,仍是挣扎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说来。
最后他又带着哭腔说道:“黄兄弟被擒去,眼见也是活不成了
一大群堡内的军官聚集在王斗的身旁,镇抚迟大成冷然道:“那黄国痒被擒,可会泄漏我们堡内的情报?”
谢一科叫道:“黄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王斗喝道:“闭嘴,上官没问你,哪有你插口的份?”
他看向韩朝,韩朝肯定道:“我赞同谢兄弟的说法,黄国痒这个军士我了解,他家人都是死于教子的刀下,平日对鞋子恨之入骨,决对不会出卖我们堡内的兄弟
王斗点了点头,他又细细地问谢一科,当时作战的情形,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