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其为参领。黄国痒知道教子兵分为八旗,每旗下分五个参领。每参领下辖佐领,也就是牛录章京若干。
在这甲喇章京的左右两旁,此时正分坐着几个牛录章京打扮的清兵将领,此外还有一个四十余岁,汉人打扮的通事,战战兢兢地立在他们的旁边。
抓获黄国床的那个拨什库用满洲语向那甲喇章京禀报了一会,接着又交上自黄国库怀中搜出的那份情报,那甲喇章京不通汉文,让那通事翻泽。通事看后。却是茫然不知所云,上面的文字单个他懂。连起来却不知道什么意思。
他用满洲语将文中的意思说出来。帐内各清兵将领也是听得云里雾里,这个文书,似乎和军事情报没有丝毫关系。
那甲喇章京问通事道:“这是何意?”
那通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说道:“这可能是一种秘语,用来传递情报,小人也是不懂。”
那甲喇章京对通事道:“让那个汉狗跪下,将情报中的秘语说来。”
那通事领命,对黄国痒说了。 黄国痒怒目看了通事一阵,又瞪着那甲喇章京,呸了一声:“狗鞋子,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耍我向勒子下跪,那是休想。”
那甲喇章京看黄国牵样子。皱着眉头问通事道:“那汉狗在说什么?”
通事战战兢兢将黄国库的话说了,帐中都是清兵大怒,一齐喝骂,有几个牛录章京抽出鞭子,对黄国痒就是一阵毒打。
黄国痒全身鲜血淋漓,只是不屈。他昂然立着。怒目瞪着各人,口中骂声不停。
那甲喇章京看黄国痒一双眼睛瞪着自己,双目似要喷出火来,更是愤怒,喊出左右,将黄国席的双眼剜去。
黄国痒大声惨叫,他极力抬头,用两个血窟窿瞪着那甲喇章京的方向。语声凄厉:“鞋子,鞋子,我恨不能生唉其肉!”
看他这样子,帐中清兵都是心下涌起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