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二人都是感慨不已,特别是谈到马钟夫妇的死,二人又是唏嘘不已。
二人有意识都不提当年不愉快的事,只是说些墩内趣事。
这种言谈方式,也是钟大用愿意看到的,这让他感觉到自己与王斗的亲近。
在说话时,钟大用并没有向王斗提出什么请求,老油条的他当然知道这是官场大忌,只要自己与王斗搞好关系,有什么升官财的好事,王斗会忘了自己?
又喝了一会儿茶,王斗看了看天色,钟大圄识趣地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拱手道:“防守大人公务繁忙,小的就不打扰了,就此告辞,告辞!”
王斗道:“老钟啊,以后还是可以常来府中走动的嘛!”钟大圄点头哈腰地道:“一定,一定!”见王斗要站起身来,他忙道:“大人您留步,您留步 !”
钟大用出了府耒,不一会儿,他的妻子王氏也是被送了出来。见到钟大用,王氏急切地道:“大用,事情怎么样了?”
不要看钟大用刚才在王斗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在妻子面前,他可是很有威严的。
他板着脸咳嗽一声,说道:“不用说,凭我钟大用往日与防守大人的交情,大人肯定是对我神情亲热,言语亲切!”
王氏双手合十道:“谢天谢地,看来你贴队官的位子是保住了,说不定还可往上提提呢,嘻嘻!”
钟大用哼 了一声道:“那还用说!”
想起当日自己任辉耀堡贴队官时,那管队官常正威对自己多有排挤,不过等王斗升官后,钟大用有意无意地暗示自己与新任防守大人的交情,特别注明自己与防守大人乃往日一道战斗过的兄弟后,那辉耀堡管队官常正威的神情立马不一样,对他客气亲热了许多。
不过钟大用又岂能就此满足?对管队官的位置,他也是眼红不已。
看钟大用傲然而立,现出一种难得的男子汉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