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来的是在村里地位仅比张魁要稍低的一个男人,三十六七岁,一直在跟张魁混,挖海沙也赚了不少钱,就住在这楼里。外面还有自建房,盖了一间六层高的别墅。
门是打开的,墙上还有沙弹孔,这外号叫野马的男人就喊:“快!”
一进客厅却是傻了眼,张魁倒在地上还没爬起来,那河马洋子被反绑在张椅子上,一个陌生的男人正笑眯眯的坐在茶几那看着大门。
那个迷人的警花却不见了。
跟着他们上来的一楼保安,张嘴就喊:“那个女警花呢?快把她叫出来!要不然……”
“要不然就怎样?”杜飞撇下嘴说,“就凭你们几个人,还想要沈队长招待?我怕是她手里的枪会伤了你们,要知道,子弹可是不长眼的。”
野马冷笑声,举起手时原短柄猎枪:“你吓唬谁?要枪,谁没有?老张,先把魁哥扶起来。”
杜飞也不拦他们,看他们将张魁扶起,退到一边,张魁这喉骨快断了,一时也说不了话,在那靠老张架着,指着喉咙。
老张还以为他要烟,忙握出包玉溪倒根烟要递上去,这就挨了张魁一巴掌。
平平都是姓张的,这还沾着亲,老张平时也挺受张魁信重。这下被打了个结实,还有点委屈,可张魁哪管他那么多。
这喉咙都快受不了了,还抽烟?老子连呼吸都困难。
“把她放了!”
野马也是认得河马洋子的,这骚娘儿们,他还曾在夜里幻想过。可也知她来头不小,又是张魁的女人,这就没敢下手。
这瞧她头发散乱,那脖颈到锁骨都露在外面,那憔悴中带着些让人怜惜的美感,让他顿时食指大动。
想这救下她,到时背着张魁说不定还能勾搭上。反正这日本女人不都很随便的吗?玩一玩又能少块肉?
他想得挺美,可实现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