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呢?”纪铭臣问她。
唐黛接了一句,“你能找到证据?”
纪铭臣气的脸色发白,“这总要查了才知道吧!”
唐黛不乐观地说道:“你看案发之时晏寒墨并不在他的别墅,晏寒厉甚至一直盯着他,他简直是一点嫌疑都没有。”
纪铭臣不甘心地说:“我就不相信他没有一点纰漏。”
唐黛说道:“案发前晏寒墨倒是去潜过水,所以他藏东西的地点,很有可能是在海底。”
“那我们应该去查一下。”纪铭臣说道。
“可是海底那么大,你知道他藏在哪里?”唐黛反问。
“这……”纪铭臣犹豫起来。
唐黛说道:“如果打草惊蛇,他把东西都毁了,那我们得不偿失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该怎么办?”纪铭臣有些恼火地问。
“我也不知道!”唐黛摊开手说。
“不然你催眠他,让他讲出来好了。”纪铭臣说道。
“有用吗?关键这能够当成证词?”唐黛反问。
纪铭臣都有些泄气了,说她:“你说你把我放出来干什么?给我关着多好,省心!”
唐黛安慰道:“别气馁,我会想办法在他身上装个定位器的,他这两天肯定会再去潜水,这会把他下水轨迹给描绘出来,到时候我们的范围不就小多了?”
纪铭臣一听,立刻笑了,指着她说:“好啊!原来你早就有打算了,竟然不告诉我,你太不够朋友了啊!”
唐黛说道:“一有想法不就告诉你了。”
她站起身说:“行了,你回家报平安吧,伯母都吓坏了。”
“咦?难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吗?”纪铭臣歪着头看她。
唐黛看着他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我和伯母成为好朋友了,这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