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海琼缓缓地说:“我看纪少他和唐黛私交很好。”
廖清竹心里一抖,怎么连外人都看出她儿子的心思了?她忙说道:“就是朋友喽,你不至于可笑到他们有什么吧,如果真那样的话,晏寒厉还能容许他们来往?”
“呵呵,这事儿晏少肯定是不知道的。”付海琼说罢,又说:“我们袅袅不小了,纪少他要是真对袅袅有意,也该来争取一下不是?见了面,就把袅袅给扔下了,还是我们姑娘去找他两趟,你说我们脸皮再厚,也不能总这样吧!我承认我是让她去见了晏寒墨,我就是想着,现在年轻人也让他们自己选择吧,喜欢谁就选谁,这婚事,也没有定下来的意思,所以我们也不算违约,是不是?”
这话说的廖清竹是哑口无言,她真恨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连个女人都追不到,有什么用?
最后还是她败下阵来,这有儿子真不如有女儿,像她儿子这样优秀的,竟然娶不着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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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袅袅实在忍受不了晏寒墨那脉脉柔情,仿佛她没有回应,就是对不起人家似的,可她心里真的没有太多的感觉。
其实她今天是想来和他说以后不要来往的,但一晚上他太过体贴温柔的表现,让她怎么都说不出这么伤人的话,她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一般。
于是脸滚烫的她,只好假借去洗手间调整一下心情,回来和晏寒墨说清楚。
她走到洗手间门口,长长地叹了声气,进了门,她先用冷水拍了拍脸,觉得精神好了很多,脸也不那么热了,这才将手烘干,到里面去方便。
这个时间点还没到大家喝多的时候,所以洗手间里没有看到人,她心不在焉地竟然走到了最里面,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快撞墙了。
最里面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有人在方便,她转身往回走,可刚走了两步就觉得不对劲,她虽然没看人家,可那人靠在马桶上,头仰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