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那一天。”容宛静说罢,挂了电话。
她很清楚,目前她的罪名最大不过是诬陷,如果她和谋杀卷到一起,那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靠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
天亮了,阳光洒进房间的时候,唐黛已经洗漱完毕,坐在窗边用着早餐。
手机响了,是纪铭臣的来电,她拿起电话接听:“喂?结果出来了吗?”
“嗯,出来了,你的指纹已经模糊了,而唐如的指纹还是清晰的,并且技术检验出这是放在库放里很久的东西,你可以反击唐如了。”纪铭臣说道。
“反击?”唐黛不解地问了一句。
“不是吧!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目前已经被炒得火热,并且多少人在骂你,知道吗?”纪铭臣惊讶地问。
“呃……我还没来及看新闻呢,真的不知道。”唐黛问道:“那唐如招了什么?”
“供出了容宛静,我们连夜给容宛静录了口供,她对栽赃你之事供认不讳,但她并不承认自己和凶杀案有关,目前我们还没证据证明她和这桩案子有关。”纪铭臣说道。
他揉了揉眉心继续说道:“并且我们也没发现她和唐如与别人有联系。”
唐黛没有说话,静静地思索。
纪铭臣继续说道:“一会儿我会让人在微博上说一下,目前不能证明你和这桩案子有关,别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愿意告她们就告。”
唐黛回过神来,说道:“嗯,谢谢你,我先看看大家是怎么说的。”
“好的,对了,还有一点,容宛静当时不在场证明是我的母亲。”他把事情经过讲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再想想,看有没有什么突破点。”
“好的!”唐黛应道。
挂了电话,唐黛拿着手机翻了一下,网上几乎都是骂她的。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