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拓跋昀这样性子的帝王,然而再不喜,拓跋昀却是知道左家树大根深这个时候万万动不得。
对于左家众位将军也觉矛盾非常,毕竟左家惹了帝王不快自当不好再与之亲近,可这位左慕秋却不同了,新帝刚刚登基,后宫有位份的却只有皇后一人,为了稳住左家,这位左慕秋十有八九是要入后宫的,因此,听说左姑娘到了众将军极有眼色的起身退了出去。
左慕秋进来之时帐中便只有拓跋昀一人,她着一身男儿装,头发尽数绑在脑后,行止之间利落飒然,很有几分和别的女子不同的英气,走至堂中行完礼,左慕秋起身便道,“皇上,家父的病又重了,下午的时候家中又送来一封急信,说这次连太医那里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因此慕秋恳请皇上让慕秋回京城一趟……”
左慕秋面色沉静,眼底却沁着几分哀伤,拓跋昀坐在主位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堂中的女子却是无声的笑了笑,“慕秋不必担心,朕今日已下旨让太医正常驻左府时刻守着左老,慕秋又不会医术,回去了也无济于事,还是留在朕身边的好。”
拓跋昀语气温柔带着两分邪气,分明说着暧昧的话,可左慕秋听着却半分都没有小女儿态露出来,她抿了抿唇,低头,“家父病重至此,大半是因为担心慕秋。”
拓跋昀眼底寒光微闪,口中却惊愕道,“这又是为何?慕秋跟在朕身边左老有何好担心?哎,左老年纪越大胆子却越小了不成?想当年左家军亦是我北魏精锐!”
左慕秋拢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地攥在了一起,对上拓跋昀那双略带着几分阴鸷的眸子却不敢将话说重了,左家不主战,左家军也不再是从前的左家军,此次左家军更是以留守之名未曾出征,拓跋昀气左家,更对左家有防备之心,因此亲征之时点了左慕秋随军,这看似是皇上盛宠,却不过是将她当做了人质,何况二皇子拓跋卓还在京城,而左家家主素来喜欢拓跋卓,这更是他这个亲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