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姀眯着眸子笑起来,“你要偷跑吗?”
钱朵朵亮堂堂的笑意一滞,眼神有些疑惑又有些戒备起来,显然不知她怎么猜到的,也不知她会不会告诉她父亲,沈苏姀笑容不变,只语声淡淡的道,“你被你父亲揍了一顿,这才无奈的被他送进了宫,你父亲打仗在外,他怕你乱来才想用这王宫困着你,过几日你父亲出征了你便会行动,可你没有令牌出不了宫,自然只有偷跑的份儿了。”
见钱朵朵的眼神从怀疑戒备到惊讶,沈苏姀又继续道,“我没打算告诉你父亲,你可以先住下,而且若实在想打仗,也不是非要偷跑才可以的!”
这一下钱朵朵不仅是惊讶了,她听出了沈苏姀话语深处的意思,一双眸子大睁着看着沈苏姀,意外之余又生出满满的希望,好似期待沈苏姀下一刻便给她一道牌子直接叫她去参军似得,沈苏姀看着她惊愣的表情却是一笑,招手叫来远处侍候的香词,吩咐一句,“先待钱姑娘去偏殿安置下来。”话音落定又看向脸色黑沉无比的沈君心,“将军们必定在前面等你,快去吧,钱姑娘我做主留下了,告诉钱将军让他安心出征!”
钱朵朵和沈君心都是沉默,只不过一个满眸的惊喜和期待,一个则是面色黑沉快要发作,沈苏姀说完话扫了两人一眼便朝暖阁而去,后面香词十分有礼的请钱朵朵朝偏殿去,钱朵朵对香词咧嘴一笑,对着沈君心哼了一声才走了!
沈苏姀没管沈君心一人站在原地会不会气的伤了身,她径直入了暖阁,刚走到门口便见容飒正眉头紧皱的站在嬴纵身边,而嬴纵拿着一封信站在窗前,主仆二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子焦虑和凝重,沈苏姀面上的笑意淡去,走上前问,“出了什么事?”
嬴纵背脊一僵未回答,却是容飒眸色沉沉的看沈苏姀一眼,敛眸躬身道,“回王妃的话,君临传来的消息,说是……太后病危了。”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