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究竟,谢无咎……必定会对你如实相告。”
沈苏姀眼底闪过两分微光,自然是赞嬴纵这推测准确,她颔首道,“我去查昭武三年到昭武五年的册子,其中一处紧要之地不知被谁撕去,那是秘册,旁人轻易不得见,唯有主事方有机会损毁,我猜测是他所为便去了谢府,不想果然是他的手笔。”
嬴纵眼底暗光一现,“他知道当年之事?”
嬴纵语声低寒,透着两分危险,沈苏姀点点头道,“那册子上被撕去的一处记载着皇上当年在南境写下的一封国书,国书上写的是皇上已休战为礼欲向南煜女帝求亲,此后南煜与大秦休战,不知为何外人并不知此事,皇上更未再提这求亲之事,这么多年便也成了尘封旧事,而你我都没想到的是,皇上心中所念之人,那画像上的人,正是南煜女帝厉沧澜!”
嬴纵凤眸一狭,眼底透出两分深思,沈苏姀心底的震惊早已经过去,此刻暂不言语,片刻嬴纵才皱眉道,“那南煜女帝英年早逝,父皇竟将她记了这样多年。”
沈苏姀微微一叹,眸光一时有几分悠远,“如此你我的疑问便算是解了,史册之上并无南煜女帝御驾亲征的记载,当年亦不知他们二人如何生情,只不过在那之后的两年南煜女帝便薨逝,恰在昭武七年,姑姑从族地归来,这才被封后……”
沈苏姀说着,唇角的笑意便有些艰涩,嬴纵眸光一沉握住了她的腕子,再无与她嬉闹之心,揽着她的腰身坐了起来,“彧儿,这都是旧事,即便苏皇后生的与那南煜女帝不同,凭当年苏阀跟随父皇南征北战的赫赫军功皇后之位也当是她的,当年南煜战败苏阀当居头功,其他几阀虽也有尽力,却远比不得苏阀,后来又有楼兰之战,苏阀又是历朝历代建功无数的门阀贵爵,无论如何,这皇后之尊苏阀实至名归。”
嬴纵此话本是安慰,沈苏姀闻言却只能苦笑,摇头一叹道,“这些旧事的确无需多虑,只是皇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