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便有人进来,他只是要在这地方让她衣衫不整的撩拨与她,他要让她羞愤让她求饶,他要叫她长记性要给她立规矩,那话……她不能再说!
若是平日里,他不分场合亲近她也算小小情趣,将她逼得急了她或许会随了他的意思,可眼下,却绝对不是能生出男女情致的时候,沈苏姀心底惊怒未消,又怎能配合他,本打定了主意不言不语,可他那样熟悉她的身体,大手十分轻易的就能带出她的一阵颤抖,沈苏姀咬紧牙关,他的手却更为放肆,吻愈发火热,不出多时两人之间的温度已开始上升。
灵台之处的清明一点点散去,某一刻,沈苏姀唇角终于扯出两分苦笑,犯错的分明是他,为何眼下备受煎熬的却是她呢,忽然深吸口气,沈苏姀已蕴出水汽的眼底冷光一闪开口道,“你只叫我不该瞒着你,那你却又是如何瞒着我呢?倘若我信都不再信你,为何却不能离开你,你瞒着我,我瞒着你,如若夫妻二人一生如此,倒也叫人倍感凄凉,嬴纵,我是从死人堆爬过来的人,你……你这规矩是立不下了。”
沈苏姀的语声分外平静,嬴纵亲吻她的动作却不知怎地忽然顿了住,僵愣一瞬,手缓缓从她衣下撤出,他将她罩在自己身下,仍然只是揽住她,可适才那因怒而生的冷峻之意却陡然之间消失了,如泥牛入海,甚至生出了几分他不自知的紧张。
他沉默的揽着她,脑海之中是这么多天她的行为表现,不知想到了什么让他呼吸一滞,又过了许久,他才转眸正视着她,看了她一瞬缓缓道,“你,都知道了。”
沈苏姀与他四目相对,眼底漆黑莫测,并不语。
看着她漠然莫测的样子,嬴纵眼底忽然就闪出几分幽光来,镇定的表情急速的生出裂纹,眉头一簇,紧张的一把攥紧她的手臂,紧紧看着她欲言又止,深吸几口气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重而缓的问,“你要做什么?你有什么打算?刚才的孟南柯,他又来问你什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