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气势迫人,难怪父皇心心念念要让二公主做本殿的太子妃,父皇果真是不曾看错人,公主莫要生气,羽画虽然得国师真传,却也不能保证每一次都不出差错。”
拓跋昀桀骜疏狂的眉眼之间少见的浮现了真诚之色,望着嬴华庭语声清润而自责的道,“不是每一位皇子都是真龙血脉,这意思岂不是说在座的诸位皇子之中有人并非皇上血脉,呵,这是什么鬼话,便是本殿听着都觉得不妥,幸而二公主反应的快,否则本殿倒一时不曾回过味儿来,这一次必定是羽画错了,公主请息怒,皇上,太后,诸位娘娘和诸位殿下也不要放在心上,羽画之语实在妖言惑众,只是她乃是国师爱徒,连本殿也伤不得杀不得,还请诸位看在本殿的面子上饶了她这一回,何况她适才被自己的法术反噬受了重伤,也算得上是自食其果得到教训了,在大秦这几日,本殿必定禁了她的法术,也必定再不会有什么骇人听闻的话从她口中道出,二公主,您可满意了?”
羽画仍是垂眸垂颈的坐在那处,白色面纱之上触目惊心的猩红并非是作假,便是再嬴华庭拍案而起的那刻,除开昭武帝之外的主子们皆是色变,连带着几位殿下和底下的臣子都面露不可置信,所有的怒气几欲沸腾,本要将这殿顶掀了去,然而经过那拓跋昀的几句话,众人到底是被安抚了下来,可是在场的这些人俱是在朝内朝外玩弄权术心计几年几十年的人物,面上的怒色虽然褪去,可心底被挑起的疑窦却随着拓跋昀有意无意的重复之语而更为深了些,拓跋昀虽然句句都是自责都是认错,可他自己也说了这位羽画乃是北魏最优秀的巫女,何况这么大的事她能弄错?!哪怕有一点怀疑,她又怎么敢说出来?!
好似一颗种子在很久之前就被种在了心里,此刻经由拓跋昀一点拨,这种子当即成长为参天大树,这么多年来诸位皇子的成长他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每一个人身上似乎都有可疑之处,诸臣抬头望去,坐在那主位上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