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得,沈苏姀眼瞳微缩,当即朝那矮榻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触手竟然是一片冰凉,沈苏姀眸光一变,当下便要往他脉门之上探,可还未动,手腕却被人一把反手抓了住,下一刻,腰上猛地缠上一只大手,堪堪将她也抓上了矮榻,天旋地转之间,她已被他压在了身下,闭着眸子的人此刻才悠悠睁眸,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低叹一声伏在了她肩窝之上,蹭了蹭,语声低哑,“来的还算快。”
适才那一连串的动作好似出笼的猛虎一般迅捷,与他平日里并无二样,可沈苏姀心中却还是有些惴惴,任他覆在她身上,只低低问他,“刚才怎生睡得那样沉?”
肩头传来一声低笑,“你进门之时便醒了,本以为你大抵会忍不住凑上来,却没想到你竟然只是远远瞧着……唔……”
沈苏姀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嬴纵肩头,嬴纵吃痛的停了话头,唇角的笑意却更深了些,身子一转从她身上滑下,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笑语,“我不过睡得沉些便吓到你了?”
沈苏姀抿了抿唇不吭声,适才他那模样也没有十分不寻常的地方,可大抵是她习惯了她一来他就发现他,习惯了他的强势习惯了他的霸道,忽然静下来没由来就叫她心中惴惴,却不知他也是人,也有脆弱无防备的时候,可他当真只是睡得沉了些?
见她不语,嬴纵语声蓦地低了几分,“父皇可有为难你?”
听他说起了今日之事沈苏姀当即将脑海之中的杂念抛了开,伏在他胸前淡声道,“没有,你的奏本一上,皇上的注意力又怎会在我的身上,拓跋昀以军事换防为由解释了那十万大军的变动,皇上便道,既然是换防,那就等换防完成之后再说正事,让拓跋昀在宫中暂且住着了,拓跋昀此番到底为了什么而来,那十万大军的消息你又怎会知道?”
听沈苏姀说完,嬴纵眼底厉光一闪而逝,而后又将眸子闭了上,蹭着她的发顶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