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嬴纵尽力护持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吗?
嬴华庭的眉头越皱越紧,如果秦王府中的真是沐沉,那么事情便一定是她推想的这般,可七哥为什么要救下沐沉甚至还留在他身边而后保护了沐沉七年呢?若有朝一日一旦此事被人发觉,凭着忌惮他的人无数,他身上一个包庇串通之罪只怕是少不了的!
沈苏姀眉头微蹙的看着嬴华庭的面色,她当然明白嬴华庭此刻疑窦丛生的心境,因为就在两年之前初初发现沐沉之时她的心境亦是如此,她默然低下头去,只装作不曾发现嬴华庭的异样,马车的速度极快,没过多久便停在了秦王府之前。
马车刚一停稳嬴华庭便跳了下去,沈苏姀紧随其后,待府门一开,嬴华庭二话不说就往王府深处走,守门的子衿看这幅情形眉头一皱,正有些犹豫要不要叫人,却见沈苏姀朝他摇了摇头,子衿微微颔首,未再多理会。
临湖水榭之中暖意融融,嬴纵坐在书案之后,正在听容飒关于沈苏姀和嬴华庭进天牢的汇报,容飒语声略带着叹息的道,“侯爷是早有准备的,一上去便给了一封窦烟在狲州写出去的信,窦准本是一副不愿配合的样子,可看到那封信倒是稍有些松动,不过后来二公主一上去就问窦准当年那骸骨案是怎么回事,还说若非是骸骨案没查清楚窦准必定活不到今日,窦准听闻此话哪里还能配合,两句话便将二公主抢白的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侯爷让二公主先出去,她自己留下来贺窦准说了几句,说的是什么咱们的人没敢听,前后半柱香的时间不到,最后只看到侯爷让公主给窦准换了一间好一点的牢房,而后便与公主离开了天牢。”
容飒话音落定,嬴纵一边翻着手中的书册一边点了点头,墨蓝色的眼瞳之中生出两分莫测的沉思,一时未曾答话,容飒见此便有些疑惑的道,“主子一心让侯爷查苏阀的案子,眼下看着公主也信任了侯爷几分,属下确有些不解主子这般做是为何?侯爷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