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愣,香书便道,“回来了怎地不曾见过侯爷的人?”
话音刚落,主屋之内却传出一阵轻微的异响,站在外头的三人齐齐一默,香词香书俱是转身看向了主屋,稍稍一愣香书便当先向厅门口走去,赵勤看她如此不由得上前一步,“侯爷并非一个人回来的,香书姐姐还是莫要贸然进屋……”
香书眉头一簇,而香词似乎已经明白了过来。
稍稍一抹,香书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屋子,唇角紧抿的站在了片刻,终究是跺了跺脚不曾进屋去,又不放心的站在门外听了许久,只听到里头悄无声息之后才稍稍的放了心,香书本要站在门外守夜,奈何外面没多时又下起了雪,又冷又困之下终于没忍住被香词拖回了自己屋子里,一片静默的伽南馆中,唯剩下簌簌的落雪声。
夜色已深,沈苏姀似一个婴孩一般蜷缩在嬴纵怀中,嬴纵双眸微闭,耳边只有她平静的呼吸声和窗外的落雪声,即便是一片天寒地冻,可对于他来说,这床帏之中的点点温存并不亚于春阳拂面,只愿夜色静止,他不必排斥黎明的出现,亦不必管她何时醒来。
现实与期望总是相反,某一刻,怀中之人的呼吸忽然微微一变。
沈苏姀是被那异于常日里的温暖惊醒的,当那上头的酒意褪去,即便是在睡梦之中她也会尽量的用神识去感知周围的处境,好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做出最快的反应,然后,她便发现了这床榻之间的异样,熟悉的触感让她不用去想就知道自己睡在何处,可是,那落在她腰间的手是怎么回事,而她的手,此刻又是落在何处?
黑漆漆的床榻上,沈苏姀缓缓地睁了眸子,他的气息她熟悉至极,不用看便知是他,可他为何谁在她的床上?她又怎的竟然搂着他的腰?!
残存的记忆在脑海之中浮现,待想起了时间的来龙去脉,沈苏姀缓缓地倒吸一口气凉气,落在他腰间的手小心翼翼的抽出,微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