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前的案子是个问题,首先朝廷应当表明自己的态度,安抚群臣其次,安抚君临城中愈来愈压制不住的百姓之论才最为重要!
宁天流此言自当有理,见宁家都表了态,其余清流股肱连带着武将们都复议了宁天流之意,虽然权阀位高言重,可一个宁家再加上其他的群臣,竟然说动了昭武帝,然而昭武帝虽然答应了要重审苏阀之案,可此案到底由谁主使却是尚未定下来!
一来此案牵连太广,二来此案事隔太久,苏阀之案有所牵连的现如今都已经是位高权重的权阀或者权臣,若是一个没身份的主审自然压不住也插不进手,可眼下这些身份贵胄些的又自有自己的立场,谁也不会让对方的人掌了权,一来二去,这主审之人迟迟定不下来。
沈苏姀一边走一边想着此事,她倒是没有想到宁天流竟然会在朝堂之上复议重审苏阀之案,宁家的行事作风素来中庸,想来想去也只有嬴纵能驱使宁天流了,沈苏姀深吸口气,夹杂这两分凉意的空气让她深思愈发清明,可正是如此,那日里沐沉尚未说完的话再次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在前世,她从未见过沐沉那般义正言辞的喜怒于色!
“当年王爷和步天骑一样接到了假的圣旨!”
“若非如此王爷怎会让步天骑那般惨烈的毁于一旦!”
“若王爷有心害步天骑,又何必去救……”
三句话,句句都让她听着心惊,嬴纵对她说过他曾在七年之前和她一样接到了密旨,如今从沐沉口中得到证实,难道是嬴纵用什么法子偏了沐沉?沐沉竟然还说嬴纵根本不会让步天骑毁于一旦,那般笃定的模样,好似嬴纵会回护步天骑一样,嬴纵去救……
沈苏姀眉头微蹙,嬴纵到底救了谁呢?
沈苏姀心中正兀自思量,刚走上一道回廊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嬴珞,玉冠白衣,嬴珞无论在何时都能给人一副玉树临风的温润模样,沈苏姀心中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