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细细弱弱的并听不清楚,似乎是从楼下传来,沈苏姀眉头一挑朝窗边走去,刚刚站定沈苏姀便在天枢阁之前的一处山石之前看到两个身影,她的眉头一簇,面色刹那间煞白!
身后迅疾的贴上一道胸膛,嬴纵纤长有力的大手撑在窗棂上将她牢牢地箍在了中间,没了那鬼面的阻隔他靠的更近了,他随她一起看向那两个并不高的身影,开口的话语之中带着幽幽的寒意,“清远和明生好好地,你为何要将他们送走?本王怜惜他们二人路途奔波,便将他们接到了府中,你所为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将他们放在本王府中亦可。”
沈苏姀呼吸略急,眸光泛冷,那有些惶然的站在假山之前的两人正是清远和明生,他们大抵不知道为何要让他们站在那里,有些张皇失措的左右看了看,然后垂头静立,一副乖觉至极的模样,沈苏姀拢在袖中的拳头攥紧,为了以防万一她先将他们送走,却无论如何都未想到他们二人竟会被身后这魔鬼半路截下,“王爷……意欲何为?”
嬴纵的手轻而缓的落在了沈苏姀肩头,将她垂下来的碎发撩起拂至她耳后,微微一叹,“你为何次次都学不乖,你若是对本王稍稍坦诚两分,也省了本王这许多功夫,本王想的是什么你分明知道,只是你愿不愿说罢了——”
沈苏姀的背脊变的僵硬,他的胸膛分明带着温热,可此刻她的背脊上却泛起了冷汗,见她仍在僵持,嬴纵的唇角扬的更高了,“你在素心斋和窦家的小少爷打上照面,又让明生和清远去为窦家小少爷教那诗……焉耆一平荡,种落自奔亡,收功报天子,身死坠夕阳,这首诗在君临城流传的时候你还在洛阳,若非因为有心,怎会恰好将这首诗教给了窦宣呢?你难道不知这首诗说的是苏阀?你难道不知那夕阳谷真是步天骑葬身之地?明知这首诗乃是反诗,却让窦宣在寿宴上做为贺寿之用,沈苏姀,你到底有什么图谋要如此利用一个幼不更事的稚子?可怜窦宣那般喜欢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