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诩没有分毫的破绽,难不成这样还是被他看了出来?
“谎话!”
低沉狭狠的两个字如同重锤落在沈苏姀心头,敲得她浑身僵硬动弹不得,黑暗之中,嬴纵的大手蓦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分明是他主导,可那行云流水的折砍劈刺与她而言竟然未有分毫的违和之感,仿佛她骨子里便对这些基本套路了如指掌!
“一把匕首杀掉两个武功不凡的刺客……”
“沈苏姀,你说谎话的本事果然未叫本王失望……”
“适才几言俱是脱口而出,本王是不是可以相信——你今日所言皆为谎话!”
他句句含厉,手腕被他握的钻心的疼,沈苏姀浑身上下僵住,脑海之中忽然闪出些许片段,额头慢慢沁出冷汗,她的心跳骤然加快起来,她竟在他面前使了武功……
“你在紧张?”
魔音萦绕在耳畔,沈苏姀脑海中一时之间烦乱如麻,感觉到身后之人强烈的迫人之意,沈苏姀咬牙开了口,“并非有意瞒着王爷,沈苏姀修习武艺只为自保,何必见人便说?”
嬴纵的气息微变,不再那般凌人。
沈苏姀微松口气,却又听他道,“那般利落的手段,想必修习年数不会短——”
他的语气轻缓,似是随意一问。
沈苏姀下意识道,“自五年前出事之后便开始了。”
自圆其说的事情并不好做,可沈苏姀觉得此番嬴纵定然不会再有怀疑,大秦女子尚武之人本就不少,虽然沈府素来持有南国文儒之风,但她经历了那样的惨事,修习武艺自保又有什么问题?
诡谲的静默……
沈苏姀一边说服自己不要草木皆兵,可另一边却又在嬴纵的沉默之中愈发不安,正犹豫之间,那一直箍在她腰间的大手忽然动了,骨节分明的五指从她腰间移上她的肩头,又从她肩头滑到她双臂,肘弯之间皆是寸寸紧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