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他妈被姓徐的当枪使了,麻痹。”昆哥气得跳脚,急得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大毛也慌了,钱赚不到不要紧,命才要紧啊。
当然,也有那见钱眼开的,梗着脖子道:“怕他个求,我们就要两千万的赎金,大不了不动那个小孩子,拿到钱就跑。到时我们分了钱,大家都散了,我就不信他江晋安还能找我们。”
这里面有前提,大家都知道,那个小孩子不能出事,只要那孩子出了事,他们这帮子人可定就完蛋了。
绑架勒索是绑架勒索,你不仅绑架勒索还撕票,那就是天理不容了。到时别说警察,伤了人家孩子,江晋安第一个就不能放过他们。
“他妈的,到底怎么整?”
刚才那个矮个子说:“昆哥,还是先把那孩子松绑吧,这也很晚了,那孩子还没吃饭呢。”
昆哥一脚就踢了过去:“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啊。”
矮个子赶紧跑了。
大毛超级郁闷,本来他还指望分到的钱还了高利贷呢,现在可好,钱能不能拿到还是两说,这小命都能不能保住都成了问题。
“妈的,都是那个姓徐的,竟然敢算计我们,昆哥,咱们饶不了他。”
昆哥点头:“咱们先不要声张,给丫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是。”
这边,矮个子男人到了屋里,果真给秦修解开了绳子,又撕了他脸上的胶带。
秦修被绑了好几个小时,胳膊都麻了。
他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淡淡的看着矮个子男人:“给他们也松绑。”
他在家一向都是这么说话的,天生自带一股子上位者的神秘威严,那矮个子听了直点头:“好的好的。”
说完又猛地一愣,妈蛋,你是江晋安的孙子不假,这三只是江晋安什么人?凭什么要松绑?
反应过来的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