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见向晚歌,那眼神就亮了一下,然后就很猥琐,一副超级欠揍的吊样。
向晚歌真特么想吐了。
林成也发现了,把向晚歌挡在身后。
那男人切了一声:“什么嘛,不就一个女警察吗?老子见多了,什么大不了的?”
哎哟张浩那个暴脾气,“你丫再说一遍?”
那男人满嘴黄话:“以前还有个小女警上过老子的床呢,咋地?你咬我?”
“小爷他妈揍死你。”张浩二话不说就要上手。
拳头还没落下去,那女人就嚎开了:“警察打人咯,快来人呀,警察打死人了。”
向晚歌真恨不能直接甩她一耳光:“你给我闭嘴。”
张浩的拳头也被林成拦了下来。
刚才在县公安局那里看过这人的资料,地地道道的流氓混子。年龄不大,才三十出头,平日里就好个招猫逗狗不干人事儿。
严家湾全村的人都说他活该,没有一个同情他的。
那严刚因为常年在外面打工,家里的日子也好过了,媳妇儿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知怎么就跟这个流氓勾搭上了。
然后就酿了血案。
现在严刚的媳妇儿死了,J夫住院,这两口子咬紧嘴要严刚血债血偿不说,还想让严刚赔钱,各种费加起来整整十万。
尼玛脸真大。
向晚歌耐着性子听那个女人罗嗦,总结起来就两个字:赔钱。
向晚歌看着她冷笑,问她:“就算严刚真赔了钱,这些钱能到你手里吗?”
女人沉默了。
向晚歌就看着她不说话,女人软弱不够强大没关系,可怕的就是失去了自我。
这世上还真有那种贱到骨头里的女人,男人打不跑,骂不走,苦哈哈的守着这样一个男人,不知道该说她是蠢还是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