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你就手下留情吧。”
看见旁边的萧景,杜少秋又愣了愣:“今晚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跟萧景到底招谁惹谁了?他秦三爷老婆出车祸,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江谨言看着他:“你说呢?”
“呵呵。”
一名黑人朝江谨言敬了一个军礼:“我们首长还等着,先走一步。”
杜少秋一听“首长”两字,立刻就蔫儿了。
然后他就被带走了,表情不要太苦逼。
病房里,秦墨池直直的站在床边。
他是亲身经历过数次生死的人,面对死亡和阴谋他是不怕的。
但是此刻,看着向晚歌,他还是怕了。
怕得不敢靠近,不敢去触碰她,不敢去想以后的事。
是不是错了?
也许应该把她关起来养着,就放在眼皮子底下……
秦墨池倾身在他家宝宝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连手都不敢碰一下。
那种爱到骨子里的珍惜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不会懂,此刻秦墨池只要多看一眼向晚歌,他的心就跟割肉一样,生怕空气里的灰尘压在她身上会加重她的伤势。
看着脸色苍白的向晚歌,秦墨池握紧了拳头。
另一间病房。
杜少秋站在窗户边,眼睛看着外边,死活不转头。
见他这样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翟弋恨不能从枕头下面摸出枪一枪给他崩了。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翟弋沉着脸,古铜色的脸膛让他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好惹。
他此刻虽然穿着病号服,但是杜少秋知道,他家大哥就算要挂了,只要他想捏断敌人的脖子,他都会先把敌人的脖子捏断了自己再死。
杜少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甘心的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