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算是点了向晚歌的死穴。
这大半年她已经够出名了。
想必昨天的婚礼外面已经炒翻了,得,以后出门又得做贼了。
早餐非常丰盛,向晚歌却吃得食不知味。
好不容易吃完了,又被秦墨池塞进了车。
车上,秦墨池说因为她怀孕,所以一切行程就取消,往后她的主要任务是乖乖养胎。
上班可以,最多上到孩子七个月就必须回家。
向晚歌实在看不惯他嚣张的样子,冷笑:“这孩子是修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车里的气温瞬间降下来。
秦墨池俊脸漆黑,却尽量忍耐:“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你还是尽快忘掉的好。”
“他明明就存在过。”
向晚歌最恨别人说修不存在。
“他怎么不存在?他对我最温柔,他说他爱我,在泰国,是他救了我,你敢说他不存在?”
关于这个问题,两人吵了一路。
回到橡树湾,向晚歌下车,丢下一句“就算修以后都不出现了,他也会一直在我心里,秦三爷,有本事你把他从我心里消灭掉啊!”
砰的一声,向晚歌甩上车门,怒气冲冲地了进了屋。
秦墨池一张脸黑如锅底。
齐非忍不住咂舌,这新婚第二天就吵成这个样子真的好么?
作为三爷的忠实狗腿,齐非不得不冒着被流放的危险善意提醒,“江、向两家的人都说了,要是小晚歌不开心,他们可随时就把人带走了啊三爷。”
秦墨池冷眼扫过来:“屋里收拾好了?”
“绝对OK,所有客房的床都撤了,连沙发床都没留。”
秦墨池的脸色好了一点,“老宅现在如何了?”
“秦素听到消息连夜陪着老太太回来了,这会儿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