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她那副局长亲爹用沾了酒的筷子逗,酒量很好。
一杯啤酒下肚,苏芷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你知道吗,姑奶奶追了他那么久啊,连初吻都没献出去不说,拉个手就是极限了。你猜他今天说什么?”
“什么?”
“他说他还要出国读博,不想耽搁我。”苏芷气得又是一大杯啤酒下肚:“姑奶奶是那种经不起考验耐不住寂寞的人吗?不喜欢就他妈直说啊,这世界上就他徐明阳一个男人了?”
“徐师兄可能是不想让你难过。”
向晚歌不由想到秦墨池的冷酷,心脏针刺一般密密匝匝的疼。
她不由也端起了酒,下意识地喝了一气。
“我算是看出来了,”苏芷说:“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太坏,要遇到命定的那个比瞎子捡钱还要难。你,我,还有向颖,都他妈是傻逼,你说我们何必要巴巴儿地找个男人?咱们要才有才,要钱也有钱,干什么不好非要找个男人在心口上捅刀子?去他妈的爱情。”
向晚歌点点头:“确实,去他妈的爱情。”
说完把剩下的酒干了。
苏芷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两扎啤酒,看着向晚歌道:“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想哭就哭,想闹就闹,你那些保镖跟着呢,出不了事。你自己都没发现吗,这一个月,你这小脸都瘦了呢,只剩一双眼珠子瞪老大。”
向晚歌突然问:“今天几号了?”
“几号?”苏芷看了看手机:“一月二十二号,怎么了?”
“没事。”向晚歌勾勾唇,“那咱们今天就不醉不归吧,晚上你也别回了,去我那。”
“这个提议好,我也不想我妈担心。”
陆景庭进来的时候,两个女人都喝得东倒西歪了。
向晚歌已经醉了,她的酒品跟着她的酒量从量变发生了质变。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