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秦素站起身,看着狼狈的陆宏昌忍不住咯咯笑了,“陆宏昌,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陆宏昌豁出去了,“说吧,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那个贱人和她的杂种死!”
秦素面容扭曲,她这一辈子,也就毁在那个爱而不得的男人手里了。
…
向晚歌从秦墨池怀里醒来也是半上午了,她八爪鱼似的缠在秦墨池身上,那条有伤的胳膊习惯性的伸进对方睡袍里。
秦墨池早就醒了,只是不敢动,被这丫头摸得欲一火焚身。
向晚歌迷迷糊糊中就感觉有什么抵着自己,气势汹汹。
“早,池舅舅。”
“早,宝宝。”
“好饿,你怎么不叫我?”
说完顺手在秦墨池身前抚了一把。
秦墨池眼眸顿时一深,“你再撩一个试试?”
“不试了。”向晚歌见好就收,“咱们还有正事儿呢。”
秦墨池一个翻身,撩起向晚歌的睡裙,身子光溜溜的,风景一片大好。
向晚歌吓一跳:“秦墨池,你……呃……”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温存的话语。
“就一次。”男人说着,缓缓动起来,低头吻住了那张诱人的红唇。
“啊,不……慢……一点……”
“宝宝到底要我怎么样呢?你说。”
“流氓……”
两人收拾好下楼,好吧,已经中午了,只好吃了午饭再回家。
向晚歌还是很忐忑,没想到在楼下竟然遇到了江晋安和安心。
江晋安从车上下来就坐上了轮椅,他的伤还没完全好,竟然也来了,向晚歌不感动是假的。
秦墨池道:“我跟晚晚先上去。”
安心明白了,拉着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