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三年多了，这种事对她已经很陌生了。陌生到，如少女一样的羞涩，连看都不敢看他。

凌墨轩见她闭上眼睛，没有抗拒便是呼吸一滞，不再犹豫就狠狠的吻住了她。

时间在缠绵中拉的极为漫长，那些陌生的感觉海浪一样的袭来，一次次的让苏末不能自控。

不知道过了多久，餍足的男人才松开她，紧紧抱她在怀中，贴着她汗津津的额头道：“我好像在做梦一样。”

做梦吗？她又何尝不是？

苏末没吭声，只是绵软无力的靠在他的胸口轻轻喘息。

沉默好一会，她才道：“我也是。不过，我现在知道，这不是梦，是真实的。墨轩，你有没有觉得人的情感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

苏末想想，微微勾唇，“记忆可以断片，情感却会一直延续。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可是从第一眼见你，我的心就跳的很快，心里就有了异样的感觉。你说，这是不是很奇妙的事情？”

“嗯。”凌墨轩笑笑，应了一声，下巴贴在她的额头上擦了擦，“是很奇妙。不过这也说明我魅力惊人，不管是不是想的起来，反正你总会对我一见钟情。”

“……凌墨轩，气氛这么好的时候，你说这种自恋的话合适吗？”

苏末仰头瞪着某个笑的不知道多得意的人嗔道。

凌墨轩眸中闪过一抹戏谑，“我有说错吗？你敢说你那时候对我不是一见钟情？要不然心跳为什么会加速？”

他伸手戳在她的胸口上。

“别乱动。”苏末气道，脸又红了。

凌先生心情大好，索性换了姿势又将她半压在身下，“好了，我不乱动，就这样让我看着你好不好？我的小蜜。”

“小，小蜜？”苏末瞪大眼睛，“谁是你的小蜜了？你会说话吗？真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