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许言紧紧的盯着空荡荡的桌面,咒骂出声。
今天的事情,本来她已经是胸有成竹的哪想到,即便是孩子都病成了这样,他对苏末竟然还是半句苛责都没有。
甚至,他还看透了她的心思,知道她想要借这个事情挑拨他们的关系。
现在,许言觉得在凌墨轩面前她就是一个小丑,一个拼命表演却被他嘲笑的小丑。
“苏末,混蛋。”忍不住,她又骂了一声。
都是那个女人,要不是那个女人,凌墨轩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自己的好?这几年里,自己将叮当照顾的无微不至,比他那个亲妈不知道好多少。
可是结果呢?结果就是,苏末一回来,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有苏末那个女人在凌墨轩面前,她就算费尽了心机,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有的只是苛责,只是冷如冰的目光。
许言紧紧的咬着牙,目光挪回到叮当的小床上。
早知道这样,昨晚她就不该脱了叮当的衣服让他不盖被子冻半夜,她就该脱光了他,让他冻一夜。
那样,他的病就更严重,到时候看看凌墨轩他还能不能忍住不骂那个该死的女人。
越想越气,越想心口越堵。
她又冲到叮当的小床上,胡乱的扒拉了一通,把他的小床揉了个一团糟。
发疯发了足足十分钟,许言才颓然的坐到床边。
疯劲过去,看着这满屋子的狼藉,她又陷入了沉思。
许言不笨,她知道依照凌墨轩这二天对她的态度,说不定不要多久他就会赶她出门。
可是,她是不能离开这里的。
离开,不仅仅意味着她与豪门这二个字再没了联系,还意味着她已经得到的那些财产很可能会被收回。
上千万了,谁会平白无故的给一个被赶走的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