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单纯又干净。

凌墨轩皱皱眉，“其实不用。躺几天而已，不用这么麻烦。”

“谁说的？你，我还不知道？有洁癖的人。要是几天不换洗，你恐怕睡着了都难受。”

说完，她又把毛巾放到了水盆里：“好了，别管这些。我去换下水。”

没等凌墨轩说什么，她又端着水盆进了卫生间，过了一会出来，像刚才一样，替他擦了下半身。

一身都擦好换好，她才稍停了一下，喘了个口气：“好了，怎么样，舒服多了吧？”

舒服，当然舒服，何止舒服？还有感动，很多的感动。

苏末也没等他回答，把东西送进卫生间之后，最后才拿了一块稍小的毛巾出来，坐到他的身边，“过来，擦把脸。这样就好了，一天都是干净的。你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擦好后，手收回来的时候，手腕被凌墨轩攥住。

“这些事你每天都做？”他问道，眸光中闪着一丝深沉难言的情绪。

苏末也没否认，只是很随意的说：“是每天，怕你觉得不舒服嘛。不过，不是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晚上，今天看你醒了，早点。”

说完，她停顿了一下，反握住他的手，扬了扬唇，“没什么，墨轩，我是你的妻子。这些事情是应该的。不觉得累。”

不累吗？每天如此怎会不累？何况她还怀孕快7个月了。

他的目光顺着思绪挪到了她的肚子上，不过是一周的时间，倒感觉她的肚子又大了不少。

“长大了。”他柔声说，抬手抚上了她的腹部。

苏末往他身边靠了靠，顺着他的手摸了摸，“是啊，而且，感觉越来越活跃，也越来越有力气。墨轩，我觉得他的体质一定不错。不会像我一样。”

这话惹的凌墨轩有些好笑，“我看他不是体质好，他是精神好，太调皮。这点好像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