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里条件不允许他尽兴罢了,肖遥先给大叔满上一盅,又给自己来了一杯,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好不痛快。
几杯过后,大叔话语渐渐多了,“今天我卖柴时,瞧见赵氏那家水果店被一帮流氓恶霸闯入,将店里水果砸得稀烂,店铺也被他们整的不成样子”大叔卖柴的地方正好在街角水果铺对面,看的比较真切,将当时的情况一一向肖遥道来大叔把这些当作家常闲谈来讲,可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肖遥在这件事里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不过现在哪里不对劲,暂时也想不通。按说赵府也算当地士绅家族,岂是一般流氓恶霸招惹得起的,此事必有蹊跷。
酒过三旬,肖遥依旧清醒,大叔显得有些醉意,再加上一天的疲倦袭身,不免有些发晕。肖遥又简单的吃了些,将大叔扶到床上躺下,又帮着大婶收拾干净才与大婶告别,临走又强行交给大婶几两碎银,让两老不要太节俭,反复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肖遥离了大叔家,特意绕道去那家水果铺看了几眼,只见门匾,招牌全都被人砸断,门前散落满地的瓜果,到现在还没人清理,店铺门大敞着,被夜晚的凉风吹过,吱吱呀呀轻轻晃动,显出一片凄凉,走进店铺,哪里还有之前整洁模样,货架东倒西歪,柜台被推翻,铜钱散落的到处都是,却没人去捡。
肖遥在屋里转了一圈,刚刚走到门口,突然间,眉头微皱,瞬间向斜对面的黑暗深巷处望去,只瞧见一片漆黑夜色,不过凭借敏锐的直觉,肖遥肯定刚才一定有人站在那里盯着自己。这更加确定了肖遥心中的猜测,这件事定然不是简单的恶霸期门,必然有人在幕后操纵谋划,专门针对赵家而为。
与此同时,就在肖遥望向的黑暗深处,两名黑衣人紧贴墙面,不敢在轻易露头。前面一人惊出一身冷汗,在道上混迹多年,头一次见到感官如此敏锐之人,显然非同常人,否则绝无发现自己之理。主子派两人前来严守这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