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穿过院子,从侧门走了出去,
一直走出老远,公孙鹤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发现自己后背衣衫已经被冷汗湿透了,他觉得嗓子眼直冒烟,很想找一大瓢冷水狠狠的灌上一瓢。
而此刻已经是二更天。公孙鹤对易星辰说:“你刚才回去跟那位锦衣卫的官员说了什么?”
因为易星辰进去跟彭轻尘说话的时候,声音比较情,而公孙鹤距离又比较远,所以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易星辰刚才之所以决定回去跟彭轻尘解说卦象里面含的另外一层卦理,只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但是,说的内容却还是不告诉师父为好。于是,笑了笑说:“我就回去跟他说,我们来的时候坐的那个马车的车轮好像有点问题,吱吱嘎嘎作响,东摇西晃的。我建议他换个车轮,不然什么时候散架了会摔着人的。”
公孙鹤不由苦笑,心想他还真是个孩子,这种事情要是平常的人家说了也是一件好事,可是就这种破事要去跟锦衣卫官员说,指不定人家以为他故意捣乱,由此招来祸事,幸亏他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人家,人家懒得跟他计较。公孙鹤赶紧低声对易星辰说:“这些锦衣卫都是非常厉害的人,而且喜怒无常,因此,以后见了他们要尽可能躲得远一些,没事不要去跟他们多说话,知道了吗?。”
易星辰故意装着无辜的样子,忙不迭点头答应。
这一夜公孙鹤睡得倒也安稳,先前堵在心里的事情在杏花姑娘的遗体前烧了纸钱和香烛心里祷告一番后,也就化解了苦闷,再加上先前有惊无险的经历了锦衣卫这件事,让他更有一种解脱之后的轻松感,所以睡得很踏实安稳。
而易星辰却睡不着,因为那白莲花的主人并非找不到,因为在师父算卦的同时,他脑海里出现了另外一副卦象,从脑海的卦象上看是可以找到的。卦象跟师父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变爻的位置,师父的那一卦变爻在第二爻,而他脑海中的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