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厚度,就算安争变成利箭也穿不过去。但是这层壁垒又没有反震吞噬之力,只是阻挡住安争的神识不许他继续向外。
壁垒是透明的,所以安争即便被阻隔但还是看到了在地面上看不到的东西。他看到了一个奇大无比的球体,表面上坑坑洼洼,似乎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
那地方荒芜到了极致,散发着微弱的白光。
这个巨大的球体是什么?
忽然之间,一种从壁垒之中传来的力量将安争神识压了回来,安争感觉自己从半空之中笔直的坠落,那是一种无法描述出来的恐怖感觉。从数万米的高空坠落,而且完全不受控制。
轰!
安争明明就在屋子里坐着,可是他所在的房间却在一瞬间被某种看不到的力量直接压成了粉末。安争依然坐在那,嘴角却流出来一股鲜血。
一秒钟不到,大师兄安裁臣就出现在安争面前,看了看安争惨白无比的脸色后眉头紧皱,一把将安争拉起来,闪了一下随即消失不见。
砰地一声,安争被安裁臣扔进了未央湖里。
“地尚且还未完全感知,就觊觎于天?”
安裁臣微微摇头:“没有震死你,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又三天,安争才被安裁臣从未央湖里捞出来。安争仿佛死过一次似的,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虚弱的状态。他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好像灵魂都被吸走了一样。
又五天,安争才勉强恢复过来一些生机,开始吃饭喝水,但是吃一口吐一口。
又七天,安争才能在院子里慢走,似乎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春盛暖酒楼。
书院教习曲向暖的大弟子唐爽,二弟子张翠竹拉着安裁臣去喝酒。安裁臣本来不是个好酒之人,也不喜欢交际。半路上被唐爽和张翠竹遇到拉着就走,他性子温厚也不好强硬拒绝。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