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叠的很好的酒旗。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酒旗接了过来:“也好,这东西本来是送给叶韵和小七道保命用的。当初孤历尽千辛万苦才求来,她们没有用到,孤却是要用到了。”
安争问:“能不能问一句......这酒旗上的剑意是谁的?”
沐长烟道:“一个被你拉了大旗的人。”
安争楞了一下:“方知己?”
沐长烟道:“孤当年好说歹说,承诺不会用这剑意杀任何人,只是用来防身,他这才应允。他说这驻念于酒旗,损耗一年的修为......哈哈哈哈,孤怎么就忘了这有这等好东西。有了这酒旗,孤今夜就踏踏实实做在这窗边饮酒赏月。”
他抬手将酒旗插在窗口:“去吧,成败生死,孤与你都系于一线。孤在这能吸引多少人就吸引多少人,你在外面能挖掉多少就挖掉多少,你我君臣同心,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安争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大羲圣皇陈无诺的样子......然后他心里就好像堵了一块石头似的,有些出不来气。
一身伤痛的安争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天极宫出来的时候,他觉得四周至少有上百个人想把自己干掉。天极宫外面就好像是一张网,自己从天极宫出来就是一头撞进了网里。
“别担心,没人敢先动手。”
陈少白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安争身边,鬼魅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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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时候,是波涛汹涌之前的安静。现在所有人都绷着一根线,谁也不敢先出手,一出手线就断了,提前打个稀里糊涂血流成河,一点儿意义都没有。况且......你虽然刚刚晋升为大内侍卫副统领,但真还不够让他们为了你先出手的分量啊。”
安争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你家是卖伞的吗?”
陈少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