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负责日常杂物的残疾老兵后来对人说......那天夜里,校场方圆千米之内,一只蚊子都没有。
安争感觉到了杀气,他曾是大羲明法司的首座,对于杀气这种东西的感知,比别人更敏锐。
但是他转身的时候,杀气就消失不见了。
然后他就看到不远处有个穿一身白衣的家伙,举着一把油纸伞站在街口看着自己。
夕阳余晖尚在,晴空无雨。
那人举了把伞。
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安争忽然想骂街。
他让杜瘦瘦先进去,然后一个人往那边走。杜瘦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守在门口看着安争。
“我以为你已经死在什么地方了呢。”
安争一边走一边说。
那人笑着回答:“综合各种情况来分析,我比你会活的更久。而且刚才如果我愿意,你已经死了。”
安争撇嘴:“你来干什么?”
那人很真诚的说了一句:“想你。”
安争:“滚。”
那人耸了耸肩膀:“这可不像是大名鼎鼎的天启宗安宗主的待客之道。”
“阴魂不散。”
安争嘟囔了一句,然后指了指住所:“要不要进去坐坐,不愿意别勉强啊。”
那人把油纸伞放下来,居然是已经三年多没有见过的陈少白。
“算了吧,你知道我不是那个陈少白,但杜瘦瘦他们不知道,解释起来多麻烦?街口有个烧烤摊,去不去?”
“怕你?”
安争先回去和杜瘦瘦说了一下,说是一个朋友,回来再跟他解释。然后他和陈少白两个人七转八转的到了很远的一个烧烤摊。
“这就是你说的街口?”
“我又没说是哪条街。”
陈少白坐下来,朝着老板招呼:“来俩大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