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领导班子的,曹锐林怎么也得卖个面子。
要不然,他在省里就会被孤立了。当场,他就很委婉地拒绝了曹格。现在,连何家都不存在了,马鸿儒还在这儿守着一栋空房子死扛,还有意思吗?做人,还得为子女着想。看着女儿和女婿的面孔,马鸿儒终于是软了下来。
罢了,罢了!
等到刘浩天再过来,他帮帮忙就是了。
曹格和马小晚暗暗舒了口气,又陪着马鸿儒喝了几杯,这才算是回家。
等到第二天早上,刘浩天和王虎生过来的时候,马鸿儒气呼呼地道:“你还真是有本事啊?敢对我的女儿、女婿下手。”
“马先生,你在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
“你少来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你不是把何家人也做掉了吗?那你也有种将我也做掉了。”
这倒是让刘浩天一惊,不禁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马鸿儒。
这老爷子也将近六十岁了,穿着一身灰色的白大褂,手中拿着折扇,搞的就像是一个秀才似的。他的鼻梁上戴着眼睛,头发有些凌乱,是那种不太修边幅的人。这个老爷子的脾气,还真是够倔的。
不过,刘浩天有些不太明白,马鸿儒是怎么看出来,是他干掉的何家人呢?难道说,就因为他的手中拿着何家的股份转让合同?开玩笑,那可是何耀阳、何辉主动要求,要把股份转让给他的,当时,马鸿儒也是在场的。
这种事情,刘浩天才不会去点破,更不会去傻傻地追究。反正,在所有的面前,他跟何家人都是患难与共的朋友关系。
刘浩天笑了笑,冲着王虎生打了个手势:“马老先生,我听说你对书法和字画都有一定的研究,我这儿搞来了一幅字画,你帮我打打眼。”
“我可不懂。”马鸿儒哼哼了两声,但是眼珠子却叮嘱了王虎生背着的一个木头箱子。
王虎生将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