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房门比较狭窄,宽哥和陈亮等人想要冲进来,根本就不太可能。一时间,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时间长了,自然是对宽哥等人不利,他狠狠地踹了脚房门,骂道:“疯狗,你等着,我还会再来的。”
疯狗叫道:“有种你别走。”
还不走?再等会儿,蔡老疤等人过来了,那宽哥等人非吃亏不可。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宽哥和陈亮等人跑出酒吧,跳上车,一溜烟儿没影了。等到疯狗和刘浩天、董标等人从包厢中出来,酒吧中乱糟糟的,已经没几个人了。
次奥!
疯狗很是恼火,一脚踢翻了桌子,骂道:“等找个机会,我非弄死陈宽不可。”
刘浩天道:“疯狗哥,你别太激动了,小心伤口再崩裂开。”
刚才在包厢中,刘浩天从随身携带的帆布包中,拿出来了一些药粉,帮着疯狗包扎好了伤口。用董标的话说,二狗子和他爹常年在深山老林中,比较熟悉各种中草药,这样包扎什么的,实在是太简单的事情了。
“二狗子,今天多亏你了。要不然,真是不堪设想啊。”
疯狗哥很感激。
嘭!房门被一脚踹开了,一伙儿人冲了进来。
当先一人身材健硕,在脸蛋上有一道疤痕,一直眼角延伸到了下颚,凸凸地,就像是有一条虫子在脸上蠕动着,透着几分狰狞和狠色。
他扫视了一眼周围,冷声道:“疯狗,陈宽等人呢?”
疯狗骂道:“蔡爷,他们干一票,就跑了。”
敢情,他就是羊湖区的大混子——蔡老疤了。
蔡老疤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样,兄弟们有多少受伤的?”
疯狗一拍刘浩天的肩膀,笑道:“今天,多亏了这位二狗子兄弟,要不是他,我们可就伤亡惨重了。”
“二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