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浴袍来裹到身上。
那是男用浴袍,穿在她身上实在太过宽大了些,为了避免走|光,她只将浴袍裹得紧紧的,又把衣带系了两个死结,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卧床边,冷子墨却早已经换了一套新衣服,穿戴整齐。
“等我!”
一切,依如上次的事情重演。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留下衣服给她。
丢下两个字,冷子墨大步走出门去。
洛小茜这次没有逃。
一来,她知道自己逃不掉。
二来,她也跟本没有办法逃。
难道,要她真空地穿着一个男式浴袍到街上裸|奔吗?
挑起薄被,她迅速地钻进被中,如婴儿一样蜷缩起身体。
疲惫加上高烧,她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去。
迷糊中,只觉得额上猛地一凉。
她惊讶地张开眼睛,看到的是柔和的昏光中,冷子墨如雕塑一般的侧脸,洛小茜下意识地摸摸额头,摸到的是一张冰冷的退热贴。
“吃药!”
他递过水和装在瓶盖里的药片。
他去帮她买药了?
洛小茜有些吃惊。
心底深处,自然地泛起几分温暖的情绪。
自妈妈生病之后,已经有无数年,没有人这样照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