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辛雅嗓门大,慕子昇听得嘴角抽了抽,无奈,她捂着嘴,未免露馅,他自然不能说她什么。
乔辛雅走近他,慕子昇伸出手,活像一个全身打了石膏的废人,坐躺在床-上等着她来扶他痄。
“又不是废人……”
乔辛雅一边嘀咕一边扶上他的手臂,慕子昇懒懒的接了句,“聋了也算残疾,你别旁敲侧击的讽刺我是残疾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
乔辛雅抚额,说多错多,还是闭嘴的好。
她扶着他起来,他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那手,还得寸进尺的有意无意的揩着她的胸,实在让她忍无可忍!
顿住身形,她偏头怒瞪他,“你的手往哪儿蹭呢!能不能安分点!涝”
“黑灯瞎火的,我怎么知道我的手蹭到你哪里了。”
“……你视力不是很好嘛!”
“那是在专注看的情况下,我又没盯着你的胸,当然看不到了。”
“我刚有说你蹭我哪儿了吗?你不是不知道吗?”
“……”
慕子昇噎了口,乔辛雅没好气的踩了他一脚,“抱歉,黑灯瞎火的,没看到。”
“……”
这丫头,真是记仇!
摸索着开了浴室的灯,慕子昇却挟着乔辛雅不让她离开,“给爷脱裤子。”
“你不是还有一只手?”
“一只手脱,太累。”
“那也能脱啊,我是女的,你让我给你脱裤子——”
“有问题吗?”
慕子昇打断她的话,表情自然委屈的好像她无情的拒绝了他一个最简单的请求一样。
乔辛雅脸色僵的难看,牙齿咬得咯吱响,“我不离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