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乌达……当然不会是自己,基恰堪布早就死了。
乌达拼命磕头,脸上涕泪横流,博结完全不为所动,为了保全姓命,乌达嘶声哭叫,用出所有的力气去做最后的辩解,不过他做的事情完全徒劳,法旨言出即行,几名武士飘身上前,手中利刃挥斩毫不留情,可就在刀锋堪堪刺入乌达僧袍的瞬间,他的哭声忽然变成了一阵轻笑,匍匐在地的身体诡异一翻,看似全不可能的发力角度,让他轻轻松松地钻出武士们的包围。
就在乌达神色忽转、逃脱厄运的同时,神殿大门处的燕顶也倏然而动!
踩踏杀阵、把他死死围住的二十余名神殿武士,甚至都没能看清他的动作,有的只觉额头一痒、有的只觉心头微凉、有的则是鼻下突兀嗅到一抹微甜,但下一刻所有人的感觉又归复一致:身体僵硬了,意识转眼抽离。
尸身倒地,刀剑砸在青砖上,脆响四溅。
就在不久前,十一个人的神殿护卫围捕便让国师伤到两根手指,如今人数多了一倍、更完善、更凶险的杀阵却挡不住他挥手一击!
博结不做声,神情不变,唯独眸子猛地收缩了下。
燕顶单手负后,目光温和,从眼神中不难看出,铁面下那张腐烂脸孔应该在微笑,乌达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神殿上挺直了身体,笑呵呵地一路小跑,站到了燕顶身后。
“上次领教过大活佛的神殿杀阵后,一个多月的功夫里我一直在琢磨破阵的法子,”心情开朗,就连腹语都沉闷不再。
身后的乌达接口:“弟子无能,始终没能找出阵图,累得师父亲自出手。”
“幸亏你没找到,要不什么都让你做了,师父一点忙没帮上,也显得太无能了。”破天荒的,燕顶竟然和乌达开起了玩笑,跟着他又把目光投向大活佛,继续之前的话题:“你的神殿杀阵虽然犀利,但也有些小小破绽,被我找了出来。”
燕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