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且有效,紧紧抓住了沙民敬奉神灵之心,造出来一桩不大不小的神迹,为白音争取到了一个有利形势;其实沙主那二十年里,邀买人心征服别族最主要的手段也是造出一桩桩神迹,昭示天命归于己身。臧青设计出这样一个办法,也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二十年的隐忍和图算,才是真正的辛苦所在,尤其委屈了白音王子,要知道那时他不过是个小娃娃,明明最能打架却要常常被人殴打;明明有的是力气却要背负个病秧子的名声,受尽同龄人的欺侮嘲笑……所幸,正如他自己所说,所有心血都没白费,有了现在的自由白音,以前受过的那些委屈全都值得了。
事情说完,瓷娃娃又追问道:“沙主身边的汉人是什么人?是不是秃头?”话问出口,她也觉得自己多虑了……几个汉人蛊惑了沙主统一全族,在草原深处凝聚起一股不小的力量,这件事大有可疑,谢孜濯初闻此事第一个反应便是:燕顶图谋。
但转念一想,一是时间对不上,四十年几前,燕顶应该在深山里随琥珀的大哥学艺,他还不是国师,身边没有太大势力,触手不该能伸到这么远;另则是,若沙主身边的人是国师亲信,其中多半会有武功高手,白音王子隐藏本领又怎会逃过他们的眼睛。
果然,沙王摇头道:“看上去普通的很,没什么特别的,老师试探过多次,摸不清他们的底细,不过确定他们都不会武功,但那几个人的学识,让老师钦佩不已。”
沙王转开了话题,对宋阳苦笑道:“老师在世时数不清多少次,嘱咐我要提防汉人,以前还不是很明白,现在算是知道了,汉人都长了几十个心眼,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们;反过来就更糟糕了,你们要想骗我,简直易如反掌。”
宋阳笑得异常客气:“也不是这么说,赶巧了,被我一下子猜中。”
瓷娃娃与有荣焉,平时冷冷静静的一个女子,夸赞起心上人来却丝毫不嫌肉麻:“不能一概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