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都忽略了一件事,忘记向黑口瑶交代罗冠的情形,大宗师又盖着条探子,阿伊果看不到他身上的夹板,还道大宗师跟自己一样仍在沉沉昏迷,好心好意想要去救醒他。
没想到她的手指才刚一碰到罗冠,对方突然张开了眼睛,目光稳稳盯住了他。
阿伊果吓了一跳,忙不迭收回手:“你老汉么得晕睡?那刚才为啥子不讲话咯,现在吓人戳戳!”
小古代为解释:“罗前辈伤得最重,现在还没办法出声,不过精神是清醒的,假以时曰定能恢复如初。”
……瓷娃娃不知道被抛入裂谷的同伴仍还活着,她最后一个亲人已死,坐在冷冰冰的监牢中,她仍只有那一个感觉:今天过得很慢,比昨天慢得太多了。
随后两天里,班大人一早就被牢头带走,到了晚上才回来,每次都能带回一罐子劣酒,一老一小分着喝掉,然后咳嗽,瓷娃娃手法不行,老头子咳嗽得再怎么厉害也不用她来捶背,倒是反过来,谢孜濯被呛到的时候,班大人会伸出又干又瘦的拳头,在她背上轻轻敲着,位置准确轻重正好,很舒服的。
偶尔在咳嗽中,谢孜濯还是会忍不住,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每到这时候班大人都会收回拳头,也不劝解什么,任她哭着。
或许在老头子看来,有的哭,也是一件好事吧。
(未完待续)